卷一·闪光吸血鬼 【119】殉国者（2/2）
中划过一道弧线，不偏不倚擦着沈雁飞的脚边深深没进土中。雁飞的神情里有着一丝不可捉摸的哀伤。
程云鹤正欲阻止，凤仪在桌下扯了扯他的衣袖，妩媚一笑，他便作罢。
见到这个模样，脑中不由自主地闪过那日在司正囚房看到柒默的情景，鼻尖似乎还流动着那日柒默身上散发的昧道，如凝固的鲜血，厚重而殷红，无法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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