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死神传统（2/2）
身边那些吹捧的声音消失不见，代表着贵族荣耀的牵星箍与风化纱被他放下。 就连斩魄刀也因为训练需要更换木刀的关系暂时与朽木响河分离，给了朽木响河更多的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时间，给了他更多去锻炼自我和发现自我的机会。 正如泠晴从一开始就说过的那样，区区几天，几个月的训练的改变并不可能迅速的带来进步和成果，它只是在无序之中寻找有序，将每个死神原本或许只是发挥了三四分的力量，以一个更加规范，更加具有效率的方式发挥出七分，甚至是九分。 短短几天之内，朽木响河的力量总量未变，但他能够做到的，能够发挥出来的力量，却远超了几天前的自己。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泠晴本以为朽木响河能够注意到这些，本以为朽木响河有所进步了，能够发现真正的自己。 即使他还未做到真正的改变，也未曾能够认识到真正的问题。 却也能够踏出第一步。 但是泠晴错了。 从朽木响河在混合作战中的表现，从他看自己的眼神，泠晴就意识到。 他错了。 在朽木响河的眼睛里，他看不到丝毫的自省。看不到丝毫的思索，看不到任何哪怕是若有所思。 他能够看到的就只有一团火焰，那是愤恨的火焰，那是屈辱的火焰，那是迫切想要毁灭他人，甚至毁灭自己的火焰。 那是将矛头直接指向自己的火焰。 朽木响河还是那个朽木响河，他从没有想过自己到底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也从未思考过，如此安排的背后是否存在着深意。 更没有想到自己能否从这一切当中学到些什么，能够分析出一些什么。 只要找到一个人，将罪过怪在他的身上，将他视为敌人，那就可以了。 “你不明白。” 迎着朽木响河的视线，泠晴再一次重复了一次。 若是平常，泠晴大可以不采取这样谜语人一般的手段，可以一点一点，潜移默化的改变朽木响河。 但现在时间已经不多了。 战况已经从瀞灵廷外转向瀞灵廷内。 朽木响河出现在十一番队，让某些人闻到了一些不好的味道，他们开始迫切的了解朽木响河现在的状况，想要针对朽木响河采取行动了。 所以泠晴才必须要采取这样的非常手段。 只是，就连这种手段，对于朽木响河来说似乎都太过于‘温和’了。 因为他不想去理解。 “你还是不懂。不，是你不想去懂。”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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