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青史留名(2/3)
字机缘,所揭出的不外是李司马心中一点思绪根由,至于未来如何,却还要看今时今日究竟选择如何去做,李司马倒也不必过份在意。”
早在城外树林之中那场谈话的时候,他就已然看明白了李轨心底里头的那点儿不安份,李子秋对于历史并不是太有认知,也不知道这位李轨在原先历史之中有过什么表现,但他却已经可以看明白眼前这位李司马在眼前这样的形势面前,绝对不会是一个束手待毙之人。不管这一丝心念如何阴微隐晦,却是必然曾经生起来过的。
现下虽然不是后世那什么讲究君君臣臣、天理不易的年代,然而如今天子猜忌之念本重,刚刚又已经见识过王仁恭对于当今天子那份割舍不下的情怀,怎么也可以想像得到李轨这样的一线心思,在斯情斯景之下说将出来,将会对他造成何等的震骇。
只是这种事情究竟是违规犯忌,还是应当拿捏好分寸,点到为止,是以现下李子秋目的已达,却也就不为已甚,就此出言轻轻揭过。
“听神师所言,未来如何,难道还是可以改变的不成?”王仁恭原本也正自低首沉吟,听得李子秋此语,却是不由得眼前一亮,望向李子秋,却是不由得微微皱眉:“只是若是未来可变,又如何能有可预测未来之说?!”
“万法由缘生,万法由缘灭”,李子秋微微摇头,说道:“依某家看来,万事万法只由因果相成,所谓命数,亦不外是由今日之因,而来推断来日之果。”
“今日之因……来日之果……”王仁恭念叨着这两句话,似乎是隐隐有些明白了什么,却又说不上来,他肃容向着李子秋一揖,说道:“王某愚钝,还望神师明白开示。”
“俗语有云: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机缘因果,虽然说将起来繁复万端,然而躬行覆践,却也不外如是”,李子秋看着王仁恭,缓缓说道:“使君只需明白,去路何方,原本就是由我们从现在脚下开始,一步一步去走出来的。至于往哪个方向去走,至于如何去走,就只能反求诸己,向自己的本心问上一问了。”
“刚刚某家的话说了一半,却是让李司马打断了”,李子秋看着王仁恭那若有所思的模样,却是说道:“某家原本就是想说,机缘天致,繁复万端,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都可能是影响未来走向的征兆所在。”
“是以某家想问使君一句”,李子秋望向王仁恭,淡淡一笑:“方才使君拈出这一字来的时候,究竟是无心而为,又或是有心而作?!”
“这个……”王仁恭有点儿莫名所以,凝神细思了半晌:“神师见笑,刚刚王某有些恍惚,倒是说不上是无心还是有心,或许应该算是在无心与有心之间吧。”
“这样的话”,他现在对于李子秋倾心信服,哪怕在这一点事情上面,想不明白也就据实直说,不敢稍有轻乎,只是略有些紧张地望着李子秋:“这一字机缘之中,可是会显现出什么与原先不同的征兆么?”
虽然刚刚李子秋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在开解王仁恭莫要太过于执着于未来之说,不过王仁恭的见解视角,总归不可能超乎于这个时代的界限,再加上现下他对于李子秋这位少年神师已经有着一种莫名的信任,对于未来种种,却已经是有点儿依赖于李子秋的预测,在这种心态的驱使之下,甚至演变成现下李子秋话说得越是含含糊糊,他就越是想着听李子秋能够多说出一点关于未来一丝半点的信息所在。
“刚刚那个‘望’字,不是可以解得是功在王上,等同于旦月将亡么?”李子秋看着王仁恭,微微一笑:“但若是有心而为,那这个‘望’字,原本也就有了另外一层解释。”
“使君且看”,李子秋的手指在几案之上占划,却是对着王仁恭说道:“这无心则成亡,有心则便为忘啊。”
“如此则旦月将亡,未必不可成为旦月可忘”,李子秋抬起头来,淡淡说道:“究竟如何,只在于使君一心之间。”
“旦月将亡……旦月可忘……”王仁恭不由得周身一震,目射奇光,向李子秋望了过来:“难道就连这功在王上之事,居然也可以旦月或忘么?!”
就连李轨听到李子秋如此说话,也是渐渐定下神来,精神随之微微一振。
“未来之事,千百万端”,李子秋淡淡一笑,却是说道:“某家也只是据此一字机缘,略加推断罢了,至于究竟如何,也就只有将来之事到得眼前,才见分晓了。”
他其实一直以来就是打算如此解释的,他从来也没有打算让王仁恭如此颓唐下去,刚刚之所以故意让李轨产生错觉,只不过是因为他想替王仁恭树立起来的为未来去拼杀的心理动力,却是与李轨全然不同,以其待到今后产生分歧之时难以区处,不如借着今天如此已经完全落入他掌控之中的氛围之下,吸引李轨即时发难,索性连他也一起给慑服了。
“有心而为……则可成忘……”王仁恭咀嚼着这几个字,却自是大为振奋,向着李子秋拱手为礼:“王某也想有所作为,只是却不知要如何去做,还请神师替王某开示一二。”
李轨与法明都是大为期待,也自朝着李子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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